康瑞城擦了擦身上的汗，把毛巾随意丢到一旁，走过来说：“这叫拳击比赛，不叫打人，听懂了吗？”萧芸芸的声音已经恢复正常，缓缓问：“爸爸，如果不是为了我，你和妈妈……是不是早就离婚了？”

想到这里，萧芸芸直接把手伸给化妆师：“现在开始吧！”沐沐歪了歪脑袋，一脸无辜的说：“可是，我答应了爹地，不会再要求你跟我打游戏了。”

苏简安一脸无辜：“你还在睡觉，我怎么告诉你？”康瑞城没有回答，不知道是不是笑了：“阿宁，以前，你没有这么乐观。”

听着沈越川肯定而又直接的语气，萧芸芸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生气还是激动，追问道：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！？”萧芸芸很快反应过来方恒的意思，同时也明白过来，她成功地安慰了方恒。

如果不是沐沐这么兴奋，这个新年，许佑宁大概只剩下担心。“好梦！”

她这么一问，萧芸芸只是觉得更加伤心了，死死咬着牙，不让自己哭出声来。悲剧一旦发生，不管沈越川还有多少遗憾，他都无法再弥补。